发布日期:2025-11-23 18:40 点击次数:117
自从军委办事组全体成员参与中央文革碰头会议以来,江青便频繁寻觅时机,试图对军委办事组施加影响,此举动随之在中央文革碰头会议中埋下了初步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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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特定的年代,中央文革碰头会的现场鲜明地划为两大阵营。一方集结了江青、康生、张春桥、姚文元等重量级人物;另一方则由黄永胜、我本人、李作鹏、邱会作等人士组成。
自从黄永胜接任总参谋长之职,我方与江青等人的冲突愈发尖锐,双方的对立情绪不断升级。江青试图借助黄永胜的影响力,夺取军事大权,然而黄永胜对此似乎并不予以重视。他始终秉持,军委办事组只需向毛主席、林彪、周恩来三位领导汇报,无需向中央文革领导小组负责。
江青进而认定黄永胜未能展现出应有的敬意,并对总参谋长的人选提出了质疑。而黄永胜则反唇相讥,指责江青未能遵循毛主席的教诲,未依照毛主席的指示行事。正是由于双方在认知和立场上的分歧,到了五月,矛盾终于激化并爆发。
在那个波澜壮阔的“文革”岁月,一项严谨的规定被正式确立:一旦军委办事组须动用排级或以上级别的兵力执行任务,必须获得毛主席、林彪、周恩来同志以及中央文革领导小组的明确许可。按照这一规定,上报的文件需详尽列出所有参与人员的姓名,待所有相关人员审阅完毕并逐一签署确认后,兵力调动方能正式启动。
1968年五月,在审阅一份报告之际,毛主席留下了这样的批示:“此类报告,三人署名已足。”毛林周仅凭姓名即可。若是连续列举姓名,不仅可能影响行动的流畅性,还极易增加信息泄露的隐患。
在遵循毛主席的指导方针下,黄永胜同志及我等便据此行事。遗憾的是,此举导致我们未能成功获取有关部队调动情况的汇报,江青女士因此深感不悦。
那是一个暮色四合的夜晚,在中央文革碰头会上,她突然勃然大怒,语气激昂地指责道:“黄永胜、吴法宪,你们竟敢公然挑衅中央的权威,置组织纪律于不顾,擅自构筑独立王国,封锁关键信息。”她进而提出,应立即剥夺黄永胜参加中央文革碰头会议的资格,并责令我们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撰写悔过书。会议结束后,周总理、康生、姚文元在人民大会堂福建厅特意找我们两人谈话,敦促我们认真反思个人的过错,并要求我们暂时停止工作。
返程后,我们立刻向林彪同志详尽地汇报了所发生的情况。林彪同志明确指出,对于部队调动事宜的申报,必须严格遵守毛主席的指示,我们绝无擅自变更的权利,更不可擅自撰写检讨书。黄永胜同志也对此表示认同,坚决主张在本事件中,我方并无过错,无需撰写检讨。双方就此问题争执不下,僵持了整整半个月。由于我方拒绝提交检讨,他们便禁止我们参加中央文革小组的碰头会议,导致我们在那段时间里被边缘化,长达半个多月。
近日,我国中央领导层作出了一项重大决策,正式任命黄永胜担任党政代表团团长,率团前往阿尔巴尼亚展开友好交流。然而,随着访问时间的临近,黄永胜因拒绝进行自我批评,江青同志毅然决然地叫停了其出国访问的筹备工作。
鉴于时间紧迫,且外交部已提前通知了阿方代表团成员,更换人员已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周总理不得不向毛主席做了汇报。毛主席明确指出:“江青的做法并不妥当,应由黄永胜负责出访阿尔巴尼亚。军委办事组的工作并无不妥之处,应照常推进。黄永胜、吴法宪仍应作为碰头会的成员,继续参与。”周总理将毛主席的指示转达给江青,面对这一无奈的境况,江青只得遵从毛主席的指示行事。
此事尚未画上圆满的句点。在黄永胜踏上征途的前夜,周总理特地派遣陈伯达前往机场,承担起为他送行与迎接的重任。然而,当黄永胜踏上离境之旅时,陈伯达并未现身;而待黄永胜回归祖国,陈伯达依旧缺席。面对这一情形,周恩来总理遂询问陈伯达未能履行约定的具体原因。陈伯达解释称,系江青阻止了他前往,因此他不敢擅自行动。
黄永胜踏入国土的第二日,毛主席便亲自在人民大会堂的“一一八”厅主持了一场会议。在江青未至之前,他向我们明确表示:“你们对江青心存疑虑,不敢正面交锋,这并非你们的过失,而是她个人的失算。我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若她所言确有道理,我便予以采纳;若其观点失当,我便及时予以纠正。从今往后,你们不应盲目附和她,一旦她出现偏差,你们便要勇于站出来,敢于抗争,勇于提出批评。”
随着我与江青等人之间的矛盾不断加剧,周总理为了化解江青与军委办事组之间的争执,倾注了极大的精力。在一个夜晚,周总理召集了黄永胜、我、李作鹏、邱会作等人,一同前往钓鱼台十一号楼江青的居所,举行了一场会议。在会议开始前,周总理向我们阐述了此次聚会的目的,即与江青、陈伯达、康生、姚文元共同举办一场旨在团结的会议,旨在消除彼此的误会,缓解紧张的气氛。他特别强调,无论江青发表何种意见,我们都应保持沉默,不得有任何回应。
周总理引领我们至江青居所,并示意我们于楼下稍候片刻。不久,江青从室内走出,周总理立刻上前,体贴地搀扶她缓缓走下楼梯。江青在与我们相见之际,边走边严肃地质问:“你们军委办事组成员,身上这身绿军装、头上的红五星、领子上的红领章,都是我协助争取的。你们竟敢如此藐视中央、违反组织纪律,难道不感到羞愧吗?”
江青性情急躁,发作时情绪连绵数小时,言辞滔滔。姚文元亦不甘示弱,不断回应。铭记周总理的教诲,为维护团结,我们不得不默默忍受江青的指责,未曾发出任何抗议之声,只能强行压制内心的怒火,心中自然感慨万千。直至夜幕低垂,时间来到十一点钟,会议才宣告结束。
过了三、四个小时,大概是次日的凌晨三点左右,我们都躺下休息了,突然又接到周总理的电话通知,要我们立即到钓鱼台十六号楼开会。我们到达十六号楼时,周总理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他一个一个地嘱咐我们说:“我已经把刚才会议的情况向毛主席作了汇报,毛主席责备江青太放肆了,要她立即向我们作检讨。”之后,他又特别向我们强调说:“江青检讨,你们就不要说什么了,不要再反驳他,听她讲就是了,她说完就散会。”
当时,我们众人俱安好无损,唯独黄永胜因服用了安眠药,显得神志昏沉,言语亦模糊不清。在警卫员的搀扶下,他缓缓合上眼帘,步入会场,并在周恩来同志的身旁落定。
会议隆重开幕,江青紧接着发言:“近期,我的身体状况持续恶化,频繁出现发烧、言语含糊不清、意识模糊等症状,这给军委办事组的同志们带来了误解。对此,我向军委办事组和黄永胜同志表示由衷的歉意。恳请大家予以谅解,今后我们定将增强团结,携手并进,共同推动各项工作的进展。”
江青同志惯于对同僚进行严苛的指责,不时地不自觉地出言侮辱同志,此类行径实乃失当之至。
江青在听闻我及汪东兴的陈述后,怒火中烧,面色铁青,神色阴郁。周总理随即宣布会议提前结束。尽管风波暂时得以平息,但与江青等人之间的裂痕却愈发扩大。林彪目睹这一切,曾对我直言不讳道:“江青曾透露,她打算先行除掉杨成武,紧接着便是你,吴法宪。”
随后,1968年5月,一场富有象征意义的变故静悄悄地上演。黄永胜的身边,有位名叫李**的秘书,他先前曾是温玉成的得力助手。他心思缜密,日常中对我们的言行举止都保持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关注。每当涉及江青,以及康生、张春桥、姚文元等人的观点时,他便会一一记录下来,并将这些信息整理成一份名为“小报告”的文档。在这份报告中,他将黄永胜、吴法宪等人描述为“反对江青同志的小团体”。这份“小报告”在暗中流传,最终落入了林彪手中,而林彪又将它转交给了黄永胜。
在黄永胜对那份所谓的“小报告”进行了细致的审阅后,他怒不可遏,随即与我进行了商议,并果断决定对李**采取必要的措施。我接到指令,即刻派遣飞机将李**悄然送往广州,对其进行软禁。
在前往广州的航班上,李**巧妙地将一本《毛主席语录》藏于座椅底部。扉页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字迹,揭示了黄永胜、吴法宪等人组成的反对江青同志的反革命集团,并恳切地请求任何发现此语录者能将其转交给江青同志,期望她能伸出援手。航班抵达广州后,机组人员在打扫卫生时意外发现了这本语录,抵达北京后,便立即将其交给了空三十四师师长胡萍。胡萍随即转交给了我,我立刻将其呈递给了黄永胜。
历经两年的“文化大革命”,中央文革小组的阵容已大幅缩减,现仅余陈伯达、江青、康生、张春桥和姚文元五人。在这几位核心成员中,陈伯达常常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江青等同仁对他不屑一顾,视其为书生之辈,指责他缺乏实际行动力,对他屡屡冷嘲热讽,言辞之中无不透着讥讽之意。
在中央文革碰头会上,江青多次提出对陈伯达进行批判的动议,并积极鼓动我们共同加入这场批判的浪潮。然而,林彪持有不同的观点,他对陈伯达在理论领域的贡献表示肯定,并强调陈伯达曾亲自执笔撰写了多份中央核心文件。鉴于林彪对无端指责陈伯达持不同意见,我们在江青等人主导的批判会议上选择了沉默。这一决定意外地促进了陈伯达与我们之间的交流,沟通变得愈发频繁。
1968年10月13日,我党在北京隆重召开了“八届十二中全会”。会议正式开幕之际,周恩来同志便明确提出了本次会议的三项主要议程:首先,对“九大”代表选举的指导思想及具体操作流程进行深入探讨并作出决定;其次,对《中国共产党章程(草案)》进行细致的讨论和研究;最后,对专案进行严格审查,其中对刘少奇同志专案的审查工作尤为详尽。
毛主席发表开幕致辞。
此次开展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无疑是一项旨在强化无产阶级的领导核心地位、阻止资本主义倾向的复辟,并推动社会主义建设的必要且迫切的行动。
在分析“文化大革命”带来的正反效应时,我们该如何权衡其积极成果与消极后果?是应当持续推动,抑或是适时调整?让我们共同探讨,分享各自的见解。
往昔岁月,我国曾饱受南北战火的洗礼,那时的战事相对简单,敌对势力一目了然,易于应对。然而,当遭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一挑战时,其难度远超过往。难题在于,思想偏差者与敌对分子错综交织,难以区分,唯有逐省逐地、逐一化解。
这场“文化大革命”的推行需贯穿始终。所谓贯彻始终,意指全面推行大批判、阶级队伍的整顿、机构的精简以及改革不合理制度等一系列举措。据初步估计,完成这些任务预计将耗时三年。换言之,我们有望在明年夏季前,基本实现这些目标。
在“八届十二中全会”召开之际,林彪两次登上讲台,毫无讲稿支撑,亦未事先与中央文革领导小组进行任何碰头讨论。他依旧沿袭着惯常的演讲方式,事先仅草拟了一份简略的提纲,于会上随机应变。他坚信:“‘文化大革命’取得的成果举世瞩目,而我们所承受的损失则显得微乎其微。”
在演讲中,林彪对世界文明史上历次文化革命的风潮进行了深入剖析。他着重指出,最早出现的,是古希腊、罗马时期那段璀璨的古典文化时期,其对人類文明的深远影响,贯穿了千年时光。紧接着,便是十四、十五世纪在意大利勃兴的欧洲文艺复兴运动,这一运动催生了资产阶级文明,引领欧洲迈向了繁荣的巅峰。然而,毛主席亲自发动并指导的这场“文化大革命”,其历史性的重大意义,无疑是超越了古希腊、罗马文明的诞生,乃至欧洲文艺复兴的辉煌。
会议对刘少奇专案组提交的《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罪行审查报告》进行了细致审议。此外,依照康生等人的建议,会议特别安排了数日时间,对“二月逆流”事件进行了深入的批判与剖析。
最终,在八届十二中全会上,与会代表一致通过了《关于“九大”代表产生意见的报告》、《关于“九大”主要议程的决议》、《关于<中国共产党章程(草案)>的决议》,以及《关于审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报告》。会议达成共识,决定将刘少奇同志永久开除出党,并取消其党内外的所有职务。
自“全会”落幕之际,江青仍旧一意孤行,企图以“美国特务”的罪名将王光美置于死地。然而,毛主席却坚定地指出:“即便王光美真的是特务,也必须保留其生命以备取证。我在延安时期就曾反对对王实味实施极刑。务必刀下留情。”在随后的中央文革碰头会上,周总理传达了毛主席的这一重要指示,江青这才被迫放弃先前的企图,使得王光美得以侥幸逃脱一劫,保全了性命。
10月31日,会议圆满落下帷幕。在闭幕式上,毛主席再次发表了重要讲话。他着重指出:
众多同志对于“二月逆流”事件的了解尚显模糊,然而经过十余日的深入探讨,他们对事件的认知正在逐步清晰化。在本次会议中,首先是有过失误的同志坦诚地指出了自己的问题所在,紧接着,大家纷纷提出疑问,他们亦逐一进行了详尽的解答。一番你来我往的讨论交流之后,大家对事件的始末已经形成了较为清晰的认识。
此事虽看似寻常,实则承载着深远的意义,实为至关重要的大事。然而,若细究其亮点,却亦无特别之处。与会者纷纷发表见解,汇聚一堂,均为政治局的精英成员,其中包括副总理等高级官员,乃至军委副主席等显赫人物。在我看来,这正体现了党内生活的常态。他们勇于公开发表观点,而非仅限于私下议论。
于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之中,派别林立,左、中、右各执一词,若仅凭左翼之声独大,我难以认同。回望“九大”那段岁月,若“二月逆流”中的同仁未能积极投身其中,实为一憾。面对党内资深的同志,我们应当秉持筛选、保护、观察的渐进策略。
在梳理阶级队伍的过程中,我们必须时刻铭记“准确”二字,坚决摒弃“逼迫、诱供、信口雌黄”等不恰当的手段。面对学术界的巨擘,诸如冯友兰、翦伯赞等,他们或许仍持有独到的见解。批评固然是必要的,但同样不容忽视的是对他们进行保护。至于邓……(小平)有人提出要开除其党籍,我对这一提议持有保留态度。(刘少奇)这两者之间还是有所区别的。
在闭幕仪式中,我们成功审议并通过了“全会”的公报。公报明确指出:“与会全体成员一致认同,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与考验,我国在思想、政治及组织三大领域均已为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召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全会决议明确,将适时召开中国共产党的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