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一大早，菲律宾公务船像约好似的，从四个方向往黄岩岛挤，船头贴着船头，发动机轰得比闹钟还响，中国海警的扩音器刚喊完“这里是中国领海”，对方直接把音量调到最大，放的是菲律宾摇滚，鼓点盖过警告，浪花拍到海警船舷，像有人朝脸上泼了一盆咸水。

现场视频里，水炮一开，白柱把菲律宾船头的油漆撕掉一条，露出锈迹，像剥了皮的香蕉。船上的菲方人员手忙脚乱扯帆布，想挡住水柱，帆布瞬间被撕成面条，他们干脆举起手机自拍，边录边笑，镜头晃得跟蹦迪一样，弹幕飞过一句“这心态，服了”。

有人纳闷，菲律宾图啥？黄岩岛离他们本土二百多公里，岛上一口水井都没有，连海鸥都不愿过夜。十年前，阿基诺政府搞仲裁花三千万美金，换来一张废纸，现在小马科斯政府又排队交学费。算笔账，出动一次公务船，油费、人员补贴、记者跟拍套餐，没两百万比索下不来，回来还要给船员发“危险津贴”，钱从哪来？国会预算里明晃晃写着“海事安全援助”，源头是华盛顿的印太基金，一条船补贴三万美金，磕个头就给糖，菲律宾把黄岩岛当成打卡上班，工资日结。

华盛顿的算盘更精。航母停一次港口要花六百万美金，让菲律宾船先去撞线，成本只要六百分之一。海警船喷水，他们录视频；海警船不动，他们就说“中国认怂”。素材剪成三十秒短片，往推特一扔，配文“自由航行”，点赞立马上万，国会老爷看了高兴，下一笔军费批得更快。菲律宾船头刚被水炮冲退，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就发声：“与盟友站在一起”，翻译过来就是“下次继续，别停”。

中国这边也不吵，直接把黄岩岛升级成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文件里一句话：禁止任何非法捕捞、科研、建设活动。这话听着软，后面跟着海警新规，对非法闯入可采取“强制措施”，翻译成人话就是：喷水、扣船、拘人，一条龙。16号那天，水炮只是第一道菜，海警船侧面新装的撞角连漆都没掉，菲船船长自己打了方向盘，再慢两秒，肋骨就得换钢板。

菲律宾媒体回港后标题写成“中国欺负人”，配的视频故意剪掉自己船加速的镜头，只留水炮特写。国内网友眼尖，把雷达轨迹图扒出来，菲船航迹像蛇形，明明想别车，却装成被追尾。评论区里，马尼拉网友吐槽：“政府有钱买船，没钱修高速，首都下雨就淹，船比救护车还多。”一句话把天聊死。

更尴尬的是，船上带的记者本想拍“英勇闯岛”，结果防水机位进水，存储卡报废，只剩手机拍的模糊片段，回台里挨骂“饭桶”。电视台为了补画面，只好用去年旧素材，眼尖观众发现背景里椰子树早被台风吹倒，穿帮穿到南极，社交梗图满天飞，菲律宾海警署连夜关评论。

经济账也越算越寒心。中国海关16号下午发布数据，四月到马尼拉的水果检疫不合格率飙到百分之十七，榴莲、香蕉整车被退回，港口堆成小山，果农在脸书直播哭，说“再这样下去只能喂猪”。同一时间，中国电商平台三亚馆推出“黄岩岛生态鱼”，上架两分钟卖光，评论区齐刷刷“吃条鱼压压惊”，钱袋子比口水诚实。

华盛顿当然不管香蕉烂不烂，他们只关心下周的联合演习名单。菲律宾军方高层已经收到邀请，七月去夏威夷观摩，管吃管住，还送飞行夹克。条件是演习剧本里得加一段“夺岛演练”，地点坐标故意留白，大家都懂那是黄岩岛。军港里，美国工程师正给菲二手巡逻舰焊新炮座，焊花四溅，像给老棺材钉最后一颗钉。

中国这边没吆喝，却悄悄把黄岩岛潟湖口的浮标换成钢制，水下部分加粗三厘米，台风都拖不走。海警船轮班睡觉，雷达二十四小时亮屏，一有光点靠近，自动弹窗。16号晚上，菲船想趁黑摸近，屏幕里突然蹦出中文提示“你已超速”，船长吓得一脚刹车，船头灯晃成萤火虫，远处中国渔船集体鸣笛，像一群看门狗同时吠叫，菲船调头就跑，屁股后头浪花白得跟粉笔线。

隔天，菲律宾参议院有人提议“削减海警预算”，被当场否掉，因为美国顾问坐在旁听席，轻轻摇头。否决后十分钟，华盛顿邮报发出独家：美国海岸警卫队将赠送菲律宾三艘退役快艇，船龄二十岁，换完发动机就能用，运费另算。消息一出，马尼拉港的拖船公司先涨价，毕竟拉回三艘破船，路上得备两艘拖轮，万一趴窝，还得雇人捞。

北京没跟着节奏跑，只在18号清晨发布一条短讯：海南三亚救助局完成黄岩岛海域救生浮标布设，浮标自带太阳能板，夜间闪白光，射程十海里，飞机都能看到。配图里，蓝水白标，像给黄岩岛戴上夜光手环，无声地告诉来往船只：这里有人守，别乱来。

菲律宾网民把图片保存下来，做成手机壁纸，配文“免费的灯塔”，点赞比骂战多。有人留言：“政府吵了十年，中国一句话没回，直接放路灯，还自带电，这差距比太平洋还宽。”底下回复“别急，国会马上买更贵的，回扣多”。

华盛顿的剧本还没翻到最后一页，但演员开始怯场。原定六月的美菲空降演习，菲方突然说“场地协调困难”，申请推迟，美军方回了个“理解”，转头把飞机调去关岛。菲律宾海警内部也发出口头通知：近期“非必要”别去黄岩岛，船头新漆还没干，被水炮冲掉太心疼。消息传到社交媒体，网友笑疯：“老板不给车加油，员工只能摸鱼。”

中国海警没笑，只是把值班表排到年底，船员多带了一箱辣酱，说海风咸，嘴里得有点味。岛上没树，他们就把自己养的绿萝绑在甲板上，每天拍照记录，叶子长得比工资快。网友在评论区打卡“云养绿萝”，顺手下单海南特产，快递小哥乐开花，说南海的风吹来了内需。

菲律宾香蕉继续烂，华盛顿继续喊口号，中国海警继续值班，黄岩岛继续涨潮退潮。三方都在耗，看谁先把电费耗光。